小笼包

【明侦AU】后宫大侦探(12)

写在前面一定要看:
1.仿《镜花缘》中女儿国设定,男性女性社会身份对换,文中皇帝及朝臣均为女子,后宫中人均为男子。
2.不要问我皇帝是谁,她只是一个没有姓名的大猪蹄子。
3.披着后宫外衣的明星大侦探AU,有角色黑化,OOC算我的,不许上升真人。



“最近这后宫嫔妃都嚷嚷着胖了,怎么你还是老样子?”白大神寝殿内,魏了谁边请平安脉边打量着纤腰束素的白大神,颇有些疑惑。
“他们为什么胖了?”白大神不明所以地反问道。
“这一呢,是刚过了年,大小宴席不断;这二呢,就是嘉长公主回宫,你们又多了不少应酬。”魏了谁显然对此十分了然,“啊对了,那天我还听到有人说起,狄美人一请客就是吃火锅,吃得他们不是长痘就是增肥,真是居心叵测呢。”
“嘿这什么人啊,真没良心。”白大神翻了个白眼,语带鄙夷,“一个个在我这儿吃的时候可都欢着呢,我那虾滑毛肚黄喉鸭血都跟流水似的往上端,就这还被他们吃了个底朝天。现在长胖了是吧?该,谁让他们吃这么多还编排我。”
魏了谁幸灾乐祸地笑道:“说真的,这么多嫔妃里,也就只有你对火锅如此执着。人家倒也不是编排你,听说那次吴婕妤和嘉长公主都在你宫里吃到了宵禁时分,结果他俩都是翻墙头出去的,嘉长公主翻了三次才成功,吴婕妤平日里爬高落低身手最是敏捷,结果那天也一时间没翻过去,哎真是作孽啊……”
白大神皱眉看着魏了谁,“这你也知道?你说你一天天的在后宫瞎晃悠啥呢,净记下些八卦。”
“你这小子别不知好歹啊,我这耳听八方的还不是为了你啊。”魏了谁抽回垫在白大神腕下的迎枕,“这话是我那天去张昭容那里,听到张昭容数落吴婕妤来着,大概是不让吴婕妤跟你过从太多。上次你当众跟张昭容大吵一架,他现在肯定视你为眼中钉,不过我看他也没来找过你麻烦,倒是难得。”
白大神闻言,冷笑一声,“他是不找我麻烦,没准心里恨不得撕了我呢。可是他不来找我,我却要去找他了。”
“你要做什么?”魏了谁听出那话中大有含义,连忙追问。
“让那只蠢狐狸自己露出尾巴来。”白大神的目光狡黠中带着几丝狠厉,“我已经让魏什么去安排了。”
 
“尚仪大人,下官有要事禀告!”这天一大早,撒尚仪刚陪何皇后用完早膳,司苑就在门外候着了。
“郝司苑何事如此惊慌?”撒尚仪见对方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有些惊愕。
“下官这里的掌苑昨晚巡夜时发现六七个小宫人在凌月台附近的花圃边烧纸。宫中私自烧纸是大忌,掌苑当时就拿住了他们问话,这才得知他们是这几天在凌月台这里当班的宫人。”郝司苑说到这里,抬头看撒尚仪神情,见他目光狐疑,忙低下头去继续说道,“这些宫人说,这几天入夜后,他们总听见有哭声,似乎是个男子,隐约还有说话的声音,说什么‘我好冤枉啊’。他们吓得不行,担心冲撞到了鬼神,所以想烧点纸。尚仪大人,下官怀疑这其中有蹊跷,不敢擅专,所以急忙来请大人的示下,此事该如何处理?”
“大清早的,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撒尚仪微微皱眉,“不就是几个糊涂的小子吗,教训几句薄惩一番也就是了。”
郝司苑却叹气道:“大人说的是,这要是发生在别处,下官也定是这样处置的。但这凌月台……恕下官斗胆,只怕并不简单。还望大人给个明示,下官也好照着去办。”
“明示呢,我已经给你了。”撒尚仪正色答道,“郝司苑自己也说定是这样处置,那便抓紧去办吧。”
“大人……”
“郝司苑,你掌管御花园也有些年头了,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撒尚仪看着对方着急的样子笑了笑,“宫中严禁烧纸,那是怕犯了贵人们的忌讳。至于那些鬼神之说,不过流言而已,宫里什么时候少了这种流言了?你只管把手底下人看顾好,叫他们管住自己的手脚和嘴巴,别让人家抓了现行,你这个做司苑的当然也就平安无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外头又有什么事了?”一时郝司苑领命而去,撒尚仪回到殿内,便听何皇后这样问他。
“有意思的事。”撒尚仪神秘一笑,“有人趴了好长时间的窝,终于要出洞了。”他屏退了周围侍者,附耳到何皇后身边将事情说了一遍。
“确实有点意思。”何皇后点头道,“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除了那一位,还有谁会做这凌月台的文章?这宫里的人忘性可大着呢。”撒尚仪指尖拈着颗瓜子把玩,“话说回来,如今又是春天了,周年将至,依我看过几日还会有大阵仗呢。”
“我确实很想知道,那大阵仗是什么。”何皇后看向撒尚仪笑得意味深长。
“哎你说,”撒尚仪忽然脑洞大开地问了一句,“大司乐这几天的算卦生意会不会特别好?”
 
“哎呀,排队排队,一个一个来!”司乐房门口人来人往,大司乐的声音从正堂里传出来,“我说各位,大某这两日可是放下了司乐的活来算命的,各位出了这门可别往外声张,要是被上头知道我这儿成天的开着卦摊,我可就倒了大霉了,拜托啊各位!”
“大司乐放心,我们都有数。”有人立刻笑着回应道,“大司乐的卦最是精准,最近宫里不安生,还是请大司乐算上一算,我们才能睡得着觉。”
“以前听说过大司乐算命功夫一流,这宫里上上下下都爱找他算算,今天我可算是见识到了。”吴婕妤从司乐房附近路过,见此盛况不禁感叹道,“你这位上司大人还真有本事呢。”
“大司乐平常只在闲暇之时才会算上几卦,倒不是日日如此。”答话的却是陈舞蹈。他已经脱去乐籍离开了司乐房,如今是吴婕妤身边的随侍。说起来那还是吴婕妤有一次觉得无聊烦闷,叫司乐房派几个舞者来跳舞给他看,还点名要冬至宴上得过皇后夸赞的领舞亲自前来。陈舞蹈依着吴婕妤的要求跳了好几支不同的番邦舞,吴婕妤觉得很是满意,又想起他是冬至宴上制服大熊之人,当下就去找了何皇后和撒尚仪,要调陈舞蹈到他宫里当差。
“你倒是处处妥帖。”吴婕妤看了陈舞蹈一眼,微微笑道,“难怪当初连皇后殿下都想调你过去。”
“微臣愚笨,都是皇后和婕妤抬爱。”陈舞蹈谦卑地低下头。
“好了,不说这些。”吴婕妤换了话头,“昭容哥哥这几天睡得不安稳,他又不喜欢请大夫,还是去太医院帮他抓两副安神汤药吧。一会儿你去取药,然后送到张昭容宫里去。”
“昭容殿下睡得不好?”陈舞蹈闻言抬头,“既是不喜欢请大夫,何不让大司乐去算上一卦?”
吴婕妤听了这话不由失笑,“你刚刚还说大司乐算命只是偶一为之,现在倒替他拉起生意来了。昭容哥哥可不信这个。”
陈舞蹈忙应道:“是……那微臣这就去太医院抓药。”
“记得找皇后殿下身边的魏医士,他医术好。”吴婕妤在后面又叮嘱了一句。
 
“原来你让魏什么去安排的就是这事。”魏了谁又出现在了白大神的宫里,“这一通敲山震虎做得很漂亮,听说那张昭容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吴婕妤遣了人来替他抓安神药呢。”
“我早就说过,蠢狐狸心里有鬼,肯定会露出尾巴来。”白大神冷哼一声,“魏什么在凌月台摆弄风声不过两三个晚上,可后宫里念叨这事起码得有十多天了,张昭容想不听到也难。”
“那可不,宫里头这种消息跑得最快了。”魏了谁点点头,“到底小西的事也才过去一年,当时也算闹出了大动静,现如今被魏什么这一吓,大家都是议论纷纷,说那凌月台一案中定有隐情。就连嘉长公主都听到了几句,还好奇地一个劲刨根究底呢。”
“其实我也是想到了嘉长公主会追问。”白大神坦言道,“以他那个性子,肯定到处打听来龙去脉,造些势头起来,于我们有利。”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白大神看向魏了谁,“下一步,就要师兄你来帮我了。”
“没问题啊,”魏了谁一口应允了,“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
“首先,你要答应我,这一步的计划不能让魏什么知道。”白大神沉声说道。
“啊?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步中,魏什么的反应非常关键。但如果他事先知道了计划,反应就没那么自然了,会影响到行动效果。”白大神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坑他。”
魏了谁考虑一会儿,“行,我答应你。”
 
几天后
“你叫我准备的给张昭容的生日礼物,我都备好了,你要不要过个目?”魏什么拿着礼单从外间走进来,示意白大神去看礼物。
“不用了,反正礼数周全了就行,这个你比我懂。”白大神正在试衣服。
“你明天要穿这身去给张昭容祝寿?”魏什么瞥两眼白大神,“你确定你要去见张昭容?”
“明天是他的好日子,宫里的人肯定都会去,这个面子还是得给的,不去就是我失礼。”白大神扭头看见魏什么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这些礼数你以前还经常提点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魏什么黯淡的神色落在白大神视线中。“没什么。只不过,明天又是春分了。”
春去春来又一年,喧嚣轰闹固然尚未褪尽,可清楚记得那一日那一刻的,只有那寥寥数人。
“我知道。我也没有忘。”
 
白大神踏进张昭容宫门的时候已经过了掌灯时分。宾客早已散去,內侍通报的时候都觉得奇怪。张昭容站在殿门口,看见白大神进来不由露出疑惑的目光。
“狄仁白恭贺昭容殿下千秋。”白大神按照礼数行了礼,又让魏什么奉上了礼单。
“狄美人真是稀客,本殿倒是没想到这个时辰还有人来。”张昭容唇角略微一勾,“既然如此,那就谢过狄美人了。”
“今天是昭容的生辰,论理我就是该来拜寿的。”白大神的笑容依然带着三分散漫,“不巧今天宫里事情多,所以拖到这个点才来,昭容可不要怪我。”
“既然来了,那就上座喝茶吧。”张昭容也许是习惯了白大神这不甚恭敬的态度,没有接话,径直引他到正堂坐下了。
“好,昭容放心,我喝杯茶就走。”白大神语带戏谑地笑道,“今天晚上陛下一定会过来,我不会碍了昭容的事。”
张昭容不欲搭言,扬声叫人上茶。
“嗯这茶挺香的。”白大神掀开盖碗,有水气氤氲上来,他啜饮一口,“对了,听说昭容这段时间睡眠不大好?”
张昭容轻哼一声,心中暗道这狄仁白果然就是来挑衅的,跟上次一样张嘴就没好话。
白大神却对张昭容的反应不以为忤,继续说道:“但前阵子睡不安稳的倒不止昭容一个人,这宫里人心惶惶的,都在议论凌月台的怪事。说起来这凌月台可真不是好地方,去年刚出过那么大的案子,现在又不太平。昭容你说,这是天意呢,还是人祸呢?”
“什么天意人祸的,那案子早已了结,那些风声也只是无知小崽子们附会罢了。”张昭容有些轻蔑地一笑,随即正色道,“本殿向来不信鬼神。”
“昭容好气势,佩服,佩服。”白大神饮了一口茶,“放眼后宫,能像昭容这样手中沾血还安之若素的,只怕也是屈指可数。”
“狄仁白你满嘴胡说八道些什么?”张昭容悚然惊起,厉声叱道,“你竟敢诬陷我杀了人?”
“是不是诬陷,昭容心知肚明。”白大神也缓缓站起,面无惧色地盯着张昭容。
“放肆!凌月台一案由德妃殿下亲自审定,证据确凿岂容你在这里搬弄是非!本殿是正二品昭容,你要是再敢胡吣,本殿就禀明皇后治你的罪……”
“我是白大神,”白大神忽然出声打断了张昭容激动的言辞,“你早就知道了吧。”
“你……”张昭容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我是白小西的兄长,一直在查凌月台的案子。你才是真凶。”白大神上前一步逼近张昭容,“今天是白小西含冤而死的日子,也会是你的死期。”
“不,不是我,我没有!”张昭容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大神近在咫尺的双眸,惊恐地喊叫起来。
“来不及了。”白大神阴冷地一笑,忽然痛苦地捂住了胸口,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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